亩地的收入。
可就在半个月前青山镇所在的禹县换了换了县长,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大火就烧到了赌坊身上,西夏国国家富庶、民风开放,从建国初期就赌风弥漫。
首到夏季南方出现涝灾,西夏帝发动各大州县捐赠粮食,谁都没成想在禹县这里出了差错。
粮草到达南地的时候,打开一看全是混杂石子稻草发霉的陈粮,西夏帝发了火下令一查就查到了禹县的县长身上。
前县长嗜赌成性,疏于治理,整个禹县家家户户都好赌,连三岁小娃娃都天天混在赌坊里会喊着赌话。
调查折子送到西夏帝手里时首接气晕了过去。
起初赌博只是流转于文人之间寓意讨个好兆头,随着西夏国经济发展,官商勾结发现了其中的利益便把赌博之风流传到大街小巷,一时民间赌博风气兴起。
归根结底赌博的最终目的就是求财,有了禹县捅的窟窿,西夏帝开始明令禁止民间开设赌坊。
新县令一上任便将大大小小赌坊查处整治,赌坊所有人家产充公,沈河平这个小喽喽也没能幸免,沈家因此倾家荡产,幸好沈河平从未参与过什么事情,人虽顽劣但没背过人命,却没逃过挨了板子,抬回家后躺在床上也没办法下地,起居不能自理。
沈家二老走的早,没了住所的沈河平三房一家回到了清水村老家投奔大房二房,沈家老大老二担心受到牵连,大门都没打开,只从院里扔出来一袋糙米。
走投无路的沈河平一家没办法只能来到了山脚下的老房子。
原主娘亲沈氏好吃懒做,平日里也都是拘着原主在家做饭做家务,自己出门和好友摸骨牌。
出事后所有人对她家避恐不及,她这会儿正坐在门口歪歪欲倒的椅子上抠着脚趾,白白胖胖像个吉祥物。
沈河平趴在床上眯着眼睛,自从他被打了板子回来就没怎么说话,沈忆怕被发现自己不是原主也没有凑过去。
五岁的弟弟妹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