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面对远远的物种时,树上的人一条腿放下另一条腿九十度架在树干上,这人两只胳膊抱着放在树干上的那条架腿,嘴里那根狗尾巴草玩世不恭的咀嚼着晃动着,眼睛眯起睁大又眯起再睁大就这样反反复复的观察着眼前的物种。
移动中的青出越是焦急越是走不出去,这会的赶路还造成了她体力上的缺失更是心慌加绵软。
深一下,浅一下的移动着再移动着,树上的人发现她,似个人,又不太确定,青出整个人造的早没人样了,这时谁看到她又怎能认得出。
青出边走边嘴里唧唧着:“这回真完了,以为掉井里淹死了,结果是被人偷扔河里,扔河里不算这还迷路了,这个挨千刀的二总管回去一定和主家告他所有罪行。
让他吃官司,让他滚出庄子……就这样走着,树上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路人嘟囔着,己经确定是个人,还是个女人。
树上的人心里冷呲着,这是有多不要命来这里送死,再往前走黑熊家族就近在咫尺。
树上男人也没有要阻止她前进的意思,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紧紧的盯着这个他眼里的死人。
树上的人他是谁呢,他叫岑溪,是这个世界的流浪者。
他当初被几个流浪兽人欺负的快死了,奄奄一息在山洞里昏迷着,不知道过了几天,他醒了,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莫名有一身好本领。
从那以后他就独来独往,也再不会让别的兽欺负。
人也很冷漠嗜血。
这个青出好死不活的遇到的就是这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