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跟黑白无常说话呢!
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许婉宁也不急,就这么坐在原地,悠哉悠哉地品着茶,眼眸微微下垂,像是根本不关心那边的状况一样!
她是我肖焱的远房亲戚,丈夫早早地过世之后,带着孩子老实本分地过日子,从不招惹是非,我想问问诸位,她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诸位,诸位要拿这么肮脏的一盆水来玷污这位清清白白的母亲!
肖焱他完全相信,自己跟凤姑的事情无人知道,所以敢夸下这个口。
在场的人不说话,显然也是被他这句话给说动了,窃窃私语,但是看表情,明显松动了。
秦颂心一松,就道:有肖统领亲自为这位母亲说话,诸位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凤姑潸然泪下:我,我凤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各位诽谤我,我心中难堪至极,可为了孩子读书,我又只能咽下这口气,毕竟,能进淮山学馆读书,是我儿的梦想,但凡有错,千错万错是我的错,我希望诸位不要牵连到我儿子身上,他是无辜的!
肖焱点头:你且放心,我既然答应了表哥会照看你们孤儿寡母的,就断然不会让别人欺负了你们母子去!
哼!
有个男人哼出了声,肖统领,你说她是清清白白的,那我想问问我你,你是怎么得出她是清清白白的结论的你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着她吗
不是,我也只是偶尔过去,或者她有事才会过去探望!肖焱回道。
肖统领既然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她,那你不在的时候,她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情,你怎么看得到呢那男人又问。眼神里的戏谑让人很不舒服。
肖焱很不舒服,他不舒服,别人也别想舒服,眼神像是利刃一样剜向问话的男子。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这个问话的男人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凤姑哭了,肖耀宗也哭了,娘,你这是怎么了娘,你怎么哭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肖焱看到妻儿哭,心情很不好,大声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一句话,就能让一个女人自寻短见,这孩子本来就没了爹,若是再没了娘,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嘛!
男人身旁的几个女人嗤笑:有这个胆子做,怎么没胆子承认呢凤姑,你别再哭哭啼啼的了,在男人身下的时候,我看你叫得挺欢的啊!
肖焱脸色顿时大变!
他想到的是,怎么可能,他只在小酒馆见凤姑,而且,只在小酒馆跟凤姑那个啥,那里安全的很,怎么可能会被人发现!
凤姑同样脸色大变,身子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若不是肖耀宗的话,她怕是已经跌倒在地了。
她看了眼肖焱,突然大叫一声。
我,你等如此污蔑编排于我,我,我不活了。
凤姑冲着屋檐下的廊柱冲了过去。
眼看着下一秒就要血溅当场,肖焱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凤姑!
他将凤姑拦腰抱住,你这是何苦啊!
我不活了,他们这样污蔑我,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凤姑挣扎着:肖统领,你看在我男人的份上,求求你,照看好我的耀宗,我不活了,没脸活了。
她哭哭嚷嚷,呼天抢地,肖耀宗哪里见过自己娘这样,吓得也是哇哇大哭:娘,娘,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肖焱在劝说着,一时之间,只看到他们三个人拉扯在一起,其他的人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