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川,如果我是你,就会趁现在,太后还没有来,及时离开,现在还来得及。
陈少君淡漠道。
现在的谢川绝对是千夫所指,众矢之地,不过陈少君对他却没有丝毫怜悯。
谢川干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他早就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计较不代表就可以欺压到他脸上。
他最不该干的事就是得寸进尺,想把他从鹿园赶出去。
陈少君,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谢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哪里还待得下,猛的一把推开人群,往外离去。
太后盛宴虽然他是有请柬的,但现在哪里还有脸面再留在这里。
不送!
陈少君神色淡然,很快收回目光,依然自顾自继续看起手中的原版经书。
这件事对他来说,也仅仅只是个小小的插曲而已。
那人是谁
几乎是同时,没有人注意到,另一处树林里,几人同样关注着这一幕。
并非所有人都是子张学派的人,也并非所有人都买谢川和吏部尚书的情面,但是陈少君的表现依旧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好像是子莒学派的人,叫做陈少君。
那个小学派竟然也有这样的弟子!
为首几人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异。
文道一脉,看重的还是自身的修为和学问,不可因学派而小觑对方,这人很厉害,若有机会,以后或许可以多多亲近。
另外一人道。
其他几人点了点头。
儒家学派早已不是一朝一夕,对于一些人来说,出身说明不了什么,一切还看内在。
具备这种眼界见识和修养的人,也不在少数。
不过对于这一切,陈少君并不知晓。
自一句下阙惊艳众人之后,有不少士子都特地拜访,想要和陈少君结交,倒是难得的热闹了一番,不过却都被陈少君一一婉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