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了淮安,你还病着呢。我伸手抹了抹脸:我无碍的,只是风寒,阿姐不要担心。可我回来这些天来看过你两次,你都是昏睡着,怎会病得这样重呢。。。。
不要哭了淮安,你还病着呢。
我伸手抹了抹脸:我无碍的,只是风寒,阿姐不要担心。
可我回来这些天来看过你两次,你都是昏睡着,怎会病得这样重呢。
齐昭昭回身看向站在身后的齐域:阿域,太医是怎么说的?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齐域也在。
太医……也只是说风寒,阿姐,门边冷,我们进去坐。
那你可得叮嘱太医,让他们仔细着些,虽说只是风寒,但要是落下病根也难除得很。
昭昭阿姐说着,扯下自己肩上的厚实披风遮在了我的身上,齐域只是一声声地应着,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坐在一起聊了很久,我这才得知昭昭阿姐这些年吃了很多苦。
她当初让人掳走,被匪徒蒙着眼睛赶了近半个月的路,虽后来侥幸从中逃了出来,却是受了很重的伤,又因全程被蒙着眼,分不清方向。那村庄地处偏远无人知晓,阿姐打听不着,只能沿街乞讨凭着印象走,却不想竟是越走越远。
之后途中失足掉下山崖,命悬一线之际被一路过的书生救下,可也因此碰伤了头,丧失了一些记忆,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和那书生生活在一起。
那书生对昭昭阿姐很好,两人成了亲,昭昭阿姐也在他的悉心照顾下慢慢找回了记忆。可是此时齐域已是皇帝,宫墙之内护卫森严,昭昭阿姐的消息传不进来,又恰逢那书生要来参加来年的春闱,两人便商议一同前往,前些天才刚刚到京。
我在一旁听得发愣,知晓阿姐受了那么多苦,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
昭昭阿姐大抵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安慰道:祸兮福所倚,淮安,若是没有这次经历,我也遇不上明郎,有些事情,便是上天自有安排的,我们逃不掉。
一旁的齐域开口道:也不知道那厮是不是真的对阿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