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白卿卿,符逸闻言也似乎怔了怔,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宁宴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丝毫不妥,还热情地问符逸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也是愿意相助一二。
符逸赶紧摇头:"不敢劳烦大人,我如今一切安好,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是嘛,那就好,如此,卿卿也就能安心了,她这人重情义,若是见认识的人过得不好,心里也会惦记。"
白卿卿就默默地看他,宁宴的眼神全然不与她交汇,仿佛跟符逸的关系更好一些,还主动将他送来的果蔬拎进去,又热情地招呼他可要进来坐坐。
这般反常的表现,符逸哪里敢久留,再次与白卿卿道了谢之后匆匆离开。
宁宴拎着篮子,目送他的身影消失,轻轻"啧"了一声,"怎么连口茶都不喝呢"
白卿卿慢条斯理道:"换了是我,我也不敢喝,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呀。"
宁宴表情无辜得很,"难道我打扰到你们了哎呀若是如此你该与我说的,也是,你以前就对符逸很是信任,想必与他定有许多话可以说,我是不是不该出来"
白卿卿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上前一步,双手拢在嘴边,轻声轻气地说:"宁宴,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没有!"
他本能地否认,然而可能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大,表情有点裂,又重新恢复了淡定,只是又强调了一遍,"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白卿卿脸上浮现出奇奇怪怪的笑容,圆圆的眼睛里带着点点笑意,"这样呀……那是我误会你了。"
"本来就是,既然你明白了,那我也原谅你了。"
"我与符逸只是朋友,见他落难,伸手帮一帮也是寻常,我只把他当做朋友。"
宁宴抿了抿嘴唇,眼神飘忽:"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对你们什么关系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