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到整个山脉河流的走势特点,无一不述。
午后,徐达与徐平轮番向刘伯温、蓝玉等人详尽介绍了各处要塞、攻击防御策略,乃至每位将领的擅长之处,无不如数家珍。
蓝玉下午还兴致勃勃,首至黄昏时分,却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昏昏欲睡。
而刘伯温却不同,自小接受严格的教导,早己习惯了义父安排的规律生活,食堂、宿舍、课堂,日复一日。
除了饮食和睡眠时间,他能够从傍晚五时听到清晨八时,乐此不疲。
因此,对于这种还有实物讲解,偶尔有些令人困惑的新东方讲课方式,他还是很乐意接受的。
忆往昔,世的记忆力颇显不足,些许单词亦难以牢记,逻辑之处亦常显混乱。
然而,重生于刘伯温之躯,一切皆有所不同。
首者,记忆力竟出奇地佳,浏览竹简一遍,内容即可铭记于心。
其次,逻辑推理环环相扣,条理清晰,毫不紊乱。
有时心中不禁惊叹,如此才华,若生于元末,确实是可惜了。
若是置于现代,恐能成为文理科的双科状元,北大、清华亦任其挑选。
然而,纵然是状元之才,成就非凡者亦寥寥无几,更不必说能在多领域精通,成为队伍中的总参谋。
是非得失,实非片语所能道尽。
又过一月,徐达与徐平向刘伯温、蓝玉详细解说郢都北部的防务及东周的守备状况。
两月以来,蓝玉形容枯槁,似有折寿之虞,而刘伯温却己洞察郢都整体的敌我态势。
次月,徐达又请龟良为刘伯温解析郢都的经济情形。
令人不得不赞叹,龟良治理政务之能耐实属卓越,即便是一系列繁复的财务数据,在龟良的剖析下也变得条理分明,不见丝毫混乱。
第三月,徐达单身一人,仅携数九随行,踏上了入川之路。
刘伯温率领众人亲自为其送行,于万里牛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