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敏吃过饭后,又吃了药,就到客房去睡觉。
现在她的情况虽然好很多,但还是很经常睡觉。
暮辞陪着聂敏到房间,看这聂敏睡着,他才出来:“刚到M国那会,他们给阿敏做治疗,几乎都没有用。”
“那时候我看着阿敏,能感觉到她非常的痛苦,可我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
江离安慰的拍拍暮辞:“事情都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了,以后你们只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幸福。”
暮辞点点头,不好意思的抹掉眼泪。
作为大男人有啥好哭。
还是当着霍伯言的面前。
霍伯言倒是不介意,他换位思考,光是想象都已经受不了。
暮辞说起有个狂徒会说华语:“你们说,他们怎么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来?都是一些反社会人格。”
“不过话说回来,我当时从缝隙往外面看,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
见过恐怖/分子,那可不得了!
陶多多让暮辞想仔细点:“是不是你搞错了?那么危险的人,怎么可能在咱们身边呢?”
也不怪陶多多会害怕,毕竟陶多多也差点永远成为植物人。
现在陶多多除了去调香以外,就整日待在家里,基本上哪里都不会去,陪着女儿陪着丈夫就很高兴幸福。
暮辞绞尽脑汁的回想,还终于想起来。
“他。。。。。。”
“他好像是我们工作室的员工,可能已经辞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