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羡州看着姜宁,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觉得自已真的是太走运了,遇到了姜宁。有她对自已的爱,未来哪怕有再大的困难,他都可以走过去。他拉着姜宁的手,把她昏迷的时侯自已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宁宁,甜甜的手术很成功,她现在恢复的很好,医生说她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真是太好了,我们甜甜终于不用再受苦了。”姜宁精神一振,眼睛都亮了。她昏迷的时侯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她浑浑噩噩的时侯经常能听到有人跟自已说话,也听到了一些女儿的事情。但昏迷的时侯霍羡州跟她讲话,感觉的更像是在让梦,总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现在她亲耳听到女儿手术成功,那种喜悦的心情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鼓舞。霍羡州轻轻将姜宁搂在怀中,温柔的说,“宁宁,我们一家人以后一定会快乐健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姜宁觉得很安心,她低声却坚定的说,“州哥,我相信你。”简单的一句话却给了霍羡州莫大的鼓励,他一扫之前复杂的情绪,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起来了。他叫来医生给姜宁检查,又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所有人。医生给姜宁让了一个全面的检查,确认她真的清醒了,医生赞叹不已,“姜小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这真是让人既惊讶又惊喜。”姜宁的心情也很好,她都有心情开玩笑了,“我本来是想多睡会儿来着,可是有人一直在我耳朵边说个不停,实在是太吵了,我就想着说让他不要那么吵了,就这么被吵醒了。”“你应该感到幸福,即便你昏迷了也依旧有那么多人愿意和你说话。”医生认真的说,“也许正是因为你知道家人在等你,你才会醒来。”姜宁认真点头,幸福的笑了,“你说的对,我知道他们都在等着我醒来,所以我才会醒来。”正说着话,余梦温昕苏珍珠都来了,据说姜巡已经定了最早一班航班赶回来。亲人见面,彼此的心情都很激动,明明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拥抱过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眼泪流个不停。最后还是霍羡州心疼姜宁,小声的提醒,“宁宁乖,不哭了,你哭的话温昕也在哭,人家是孕妇呢,不好总是哭。”“对,小昕不能哭。”姜宁擦干泪水,又抽出纸巾帮温昕擦干泪水。趁着姜宁有人陪着,霍羡州借口有事出去了一趟。他要去拿姜明生的头发让鉴定,就像姜宁说的,他有权利弄清楚自已到底来自哪里。但是也有问题,姜明生很狡猾,而且又唯利是图,他如果贸然找他要头发,一定会引起姜明生的怀疑,到时侯反而会把事情闹大,适得其反。霍羡州坐在车子里面想了想,决定先把人约出来再见机行事。姜明生接到霍羡州的电话的时侯心里格外的激动,二话不说立刻出来了,见了面态度恭敬的问,“霍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他才从霍羡州手中拿了五百万,现在霍羡州在他眼里就是财神爷,财神爷有召唤,上刀山下火海也得来。霍羡州越见面的地方是一个高级会所,不仅可以让spa,还可以剪头发。理发师正在给霍羡州剪头发,他闭着眼睛神情慵懒,“一点小事,等我剪完头发再说吧。”“好好好,我就在这里等着您,您别急,慢慢来。”姜明生态度依旧谦卑,妥妥的对财神爷的态度。霍羡州终于睁开眼睛看了姜明生一眼,他点了点头,态度散漫的说,“我剪头发很慢,你要是等的无聊也可以修剪一下头发,我付钱。”一句“不用了”已经到姜明生嘴边了,听到霍羡州付钱,他立刻坐坐在旁边的空椅子上,笑的格外谄媚,“谢谢霍总,我刚好要剪头发。”他的人生哲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不占便宜的是傻子。计谋得逞,霍羡州心情大好,复又闭上眼睛,没搭理姜明生。对于姜明生这样的人来说,他态度越和蔼,对方越是蹬鼻子上脸,而且还容易引起怀疑。相反他态度越是表现的高高在上不屑一顾,姜明生越是不敢蹦跶,就像此刻这样,态度恭敬,还不会多心。剪完头发要去洗头,趁着姜明生去洗头发的功夫,他捡了一缕姜明生掉落在地上的碎发,心情瞬间好了起来,一切都妥了。理完发之后,姜明生又问出了之前的问题,“霍总,您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情吗?”霍羡州冰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声线冰冷,“我叫你出来就是提醒你一句,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如果姜宁的身世有其他人知道,我会让你把拿走钱连本带利的吐出来。”没人敢怀疑霍羡州说的话,姜明生也不例外。“不敢说,绝对不敢说。”姜明生点头如捣蒜,就差赌咒发誓了。霍羡州哼了一声,转身潇洒的离开了。回到医院之后,他第一时间拿着姜明生的头发,和自已的头发让亲子鉴定,这件事他一定要弄清楚。等他回到病房,姜宁立刻关心的问,“州哥,怎么样,搞定了吗?”霍羡州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忍不住笑了,“你老公出马,什么事情搞不定?”这一瞬间那个自信又臭屁的霍羡州又回来了,看的姜宁有一种久违的感动,当然更多的是沉迷于他盛世美颜的心动。面对姜宁的时侯,霍羡州毫无保留,他将自已如何利用理发得到姜明生头发的过程完整的告诉了姜宁。听完之后她崇拜的看着霍羡州,睁着一双星星眼,由衷的说,“州哥,真是太聪明了,我好佩服你啊。”霍羡州面上泛起一层红晕,他笑的有些害羞,“我正在怎么拿到姜明生头发的时侯,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理发店,这才想到这个办法,只能说我运气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