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火凤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纯由火焰组成的长鞭,一头在火凤的手里握着,一头耷拉到地面上,被火凤拖着,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长串被烧得焦黑的痕迹。 光是这么一手纯属的火焰元素掌控能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比起帝皇阁的守护者夜风也不遑多让,但是要知道夜风可是化神期强者,而火凤才金丹巅峰,双方中间隔着整整一个元婴大段位。 这也正是得益于火凤此刻的不死鸟血脉。 不死鸟在火系领域真的可以说是得天独厚了。 噼啪! 火凤一甩火鞭,顿时响起了一道脆响。 这道脆响也让元苍的身体再度哆嗦了一下,光听这声音,都可以想象抽在人身上该有多疼。 接下来的画面就有点少儿不宜了。 火凤甩着火鞭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元苍的身上,刚开始元苍还祭出身上的防御型灵器来抵挡,但是他的灵器刚拿出来就被林凡隔空取走了,很快,元苍就变成了裸装。 于是一个裸装战士就被神装法师暴虐了。 火鞭每一下都能在元苍的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衣服早就被抽的变成了乞丐装。 而元苍也一下一下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不到一会儿,元苍的身上就布满了血痕,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流多少血,因为火鞭在抽打到他身上的同时,便把旁边的皮肤直接给烤糊了,血肉黏糊在一起,根本流不出多少血来。 而元苍叫着叫着,声音都嘶哑了,最后只能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整个人蜷缩着一起,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着,看上去非常凄惨。 但是火凤没有一丝心软,因为元苍做的不是人事儿,而对付这种不干人事儿的东西,就不能生出丝毫的恻隐之心。 就这样,火凤在元苍的身上,足足抽了九十九鞭。 到最后,元苍已经接近昏厥了,也不叫唤了,只有在火鞭抽到身上的时候,被那巨大的力道带的身体抽搐两下。 火凤的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既能让元苍体会到极致的痛苦,又不会超出他的承受上限让他直接死掉。 这种滋味,可不比身受凌迟好到哪儿去。 抽完九十九鞭之后,火凤手一甩,火鞭消散在空中,她拍了拍手掌,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当然了,这事儿肯定还不算完,因为元苍还活着。 火凤美眸之中杀意升腾而起,右手抬起,手腕一翻,轰的一下,一道火焰在火凤的手掌中燃烧了起来。 她正要甩手丢出不死神炎,彻底解决掉元苍的时候,一股强悍的气息从远处爆射而来,同时高声喊道:手下留情! 唰! 林凡和火凤都抬头看去。 只见来的是一个身材修长,面容儒雅的中年人,面如面如冠玉,扎着发髻,留着飘逸的胡子,穿着一件青色长袍,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显得仙风道骨。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玲珑府的府主,封于修,他也是昆仑仙界玲珑商会的大执事,曾经乃是元婴巅峰强者,距离突破化神期也仅差一步之遥。 林凡去玲珑宝。岛参加易宝大会的时候,曾与封于修有过交集,而且双方还达成了初步的合作协议,日后如果林凡进入了昆仑仙界的话,将会为玲珑商会提供丹药,由他们负责销售,利润分成。 所以玲珑商会算是林凡未来的合作伙伴。 林先生,还请手下留情! 封于修声音焦急的大喊道。 话音落,封于修来到了林凡的面前,向着林凡抱了下拳,说道:林先生,此人不能杀! 林凡问道:为何不能杀 封于修指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元苍,说道:此人名叫元苍,乃是昆仑仙界最强宗门元门的弟子! 当他看到元苍的惨状之后,眼皮跳了跳。 元门林凡嗤笑一声,说道:元门又如何我已经杀了四个元门弟子,不差他这一个。 封于修沉声说道:林先生你有所不知,这元苍可不是一般弟子。他的爷爷名为地元子,乃是元门的第一守护者,是除了掌教天元子之外的最强者,化神期巅峰修为,而且众所周知,地元子极为护短,对他这个孙子也非常的溺爱,以前得罪元苍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杀的其他人只是元门的普通弟子,我玲珑商会可以从中周旋一番,但是如果元苍死在地球,那元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甚至地元子也极有可能会亲自出手! 林凡问道:封府主,你跟元门有关系还是跟地元子有交情 封于修摇了摇头说道:都不是,元苍死不死的我不关心,我只是担心林先生你的处境。你现在已经跟帝皇阁交恶,如果再多一个元门这样强大的敌人,对于你来说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啊。 呵呵,林凡轻笑两声,说道:我这个人有一套行事原则,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我与元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但是这个东西,却带人杀到我家门口,掳走了我的朋友,打伤了我的人,甚至有几个人死在了他们的手上,这已经不是欺人太甚那么简单了。封府主,你不用多说,他必死! 话音落,林凡看了火凤一眼。 火凤得到林凡的暗示,还没等封于修再说什么,便直接出手,不死神炎飞射向元苍,直接把他整个吞噬。 元苍惊恐的挣扎了起来,但是没有一点用。 不到一秒钟时间,元苍便被烧的渣都不剩了。 这……封于修脸色一滞,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元苍是昆仑仙界出了名的纨绔,但是摄于元门和地元子的威名,倒也没有人敢招惹他,没想到却死在了地球,也真是……呵呵……活该。 对于元苍的为人,封于修非常清楚,他也看不惯元苍,之所以劝阻林凡,也是不想自己为商会招揽的未来的合作伙伴,就这么招惹上强敌而招致灭顶之灾。 不过现在元苍已经死了,那就死了吧。 这种人,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