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之每每看见沈寻舟醉醺醺地回来,心里都不好受,今天听到沈长泽这话,更不乐意了:“你亲儿子,就不知道帮这点?这些应酬上的事儿你一句话就能帮他解决,何苦他还去酒桌上跟人推杯交盏的?”
沈长泽不以为意:“空降兵跟实战兵是一个档次?沈家这么多重担到时候都会压在他头上,我能帮着他解决一次,还能帮他解决一辈子?”
“有些路,得自己走,你别钻牛角尖。”
宋锦之暗暗叹了口气:“当初那个孩子要是留住就好了,好歹有人帮着寻舟分担分担。”
提起往事,沈长泽摸了摸她的腰,安抚着人:“品性好是分担,品性不好兄弟斗争,过去的事儿,别多想。”
“先生,夫人,老太太来了,”
礼品间里,夫妻二人听到这话,有些诧异。
刚迎出去,老太太阴沉着脸望着沈长泽:“你儿子最近回来了吗?”
沈长泽有些不明所以:“鲜少回,怎么了?”
老太太哼了声:“他将温家那姑娘囚禁在月华府了,当然少回了。”
宋锦之大惊:“妈,这话不能乱说。”
老太太见不得宋锦之护着人,横了人一眼:“是不是乱说,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知道的知道是你儿子娶媳妇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儿子娶个媳妇儿回来跟你过日子,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那小子如果真的将温家那姑娘囚禁起来了,改明儿你俩舔着老脸也得去温家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知道沈寻舟喜欢温瑾,但宋锦之还是压不下心里的气。
气呼呼地看了眼沈长泽,后者在中间打着圆场:“先去看看情况,都别上火。”
“早先趁着温启云上门的时候就该将这门亲事定下来,也省去这么多变故,你儿子徒手把人从土里挖出来的时候你是没看见人家那副没了温瑾不能活的样子吗?”
沈长泽给徐姨使了个眼神,徐姨赶紧过来搀扶着老太太,抚着她的后背劝着:“儿孙自有儿孙福,您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