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以这种方式不断的消耗着文庙中的文气。
然而吸收了这么多的文气,那巨大的柳树不但没有显出勃勃的生机,反而显得愈发的枯萎了。
唉!
看到这一幕,朱师深深一叹:
还是执迷不悟啊!都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能释怀吗为何反倒越发的魔怔了
柳树满树的枝丫依旧抖动,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一旁的夫子见状也是深深一叹:
朱师,看来是没办法了,之前张扬二老也来过这里,京师里也有不少宗师儒首到过文庙,想要起死回生,救活这棵文树,但是现在看来,只怕不是人力可为了。
夫子说着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惋惜。
朱师见状,深深摇头,眉头越发紧皱:
昔日文道昌盛,这文树矗立,积蓄漫天文气,为我文道培养了多少宗师大儒,又有多少儒家学子受它恩惠。
但谁能想到,数百年后,一代文树竟然沦落至此,不但不能再庇护我文道子弟,反倒成为文庙的负担,照这样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文庙中的文气就会被它消耗一空,就连这里的学子恐怕都会受到影响。
朱师的眼中露出回忆的神色。
这巨大柳树并非一直如此,它是受过圣人教诲的,在儒门之中拥有特殊地位,它曾有过辉煌,只是如今一切都已经凋零。
儒首那边还是不愿意除去它吗
夫子道。
它毕竟是荀圣所栽,对我们儒道有恩,由它去吧。圣庙那边已经加固了文庙的禁制,而且,以它现在的情形,只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最后一声长长的叹息,朱师和夫子齐齐离开了这里。
……
东方见白,当第一抹阳光斜斜射入,床榻上,陈少君慢慢苏醒,立即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咦怎么回事我记得昨晚看书看得很晚,怎么今天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反倒一身轻松,精力充沛。
陈少君心中讶异,从床榻上翻身而起,很快,他就察觉到了更多的变化。
文气七升我的文气怎么增长了这么多
陈少君眼中难掩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