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可能是感冒了。"
就在顾淮景和顾母对话的功夫。
助理很快就把车停在了目的地,但他透过车窗看着夹角旮旯处的门诊,疑惑的皱了皱眉头,"顾总生病不是有专门的私人医院吗什么时候来过这种地方"
"而且——顾总什么时候生病了"
顾淮景跟着顾母走进这家医馆内,就看到一个遮盖严实的医生迎面有了过来,"顾先生,您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看着这个男人,顾淮景眉头皱更紧了,"我们见过吗"
"当然见过。"
医生无奈道,"您的病情好像更严重了,您先喝杯水,我去给你拿药。"
说着,他很自然的接了一杯水递到顾淮景面前,然后看向一旁关切的顾母,"顾夫人,您跟我进来交一下费用。"
"好好好。"
顾母迫不及待的点头,而后催促顾淮景,"淮景,我看你嘴干的厉害,快喝两口,躺下歇歇!"
说完,就跟着医生进了办公室,等门关上迫不及待的问,"大夫,喝了那些水,是不是还能催眠"
"可以。"
"那你能不能帮我加深一下某段记忆"
顾母想到沈云烟的叮嘱,努力压低声音,"我想让他永远认为宁汐肚子里的野种是别人的,不会有丝毫怀疑的那种!"
与此同时。
回到酒店的宁汐洗了个澡,简单收拾了行李,就跟着舅舅和哥哥准备一起回a市。
原本闹着回去的詹姆不知道怎么蔫吧了。
和霜打的茄子一样。
宁汐不由的挑眉,"哥,你怎么了"
"有点伤感。"
詹姆做出深沉深邃的表情,"我觉得世界不爱我了。"
宁汐,"……"
她嘴角一抽,转头低声问温墨尘,"舅舅,他咋了"
温墨尘瞥他一眼,"犯病,缺爱了。"
"我不是缺爱了!"
詹姆重重叹了一口气,"我就是突然觉得猿粪妙不可——"
他的话没说完,一道温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小汐!"
"云序哥"
注意到他们手里拿着行李箱,纪云序温润如玉的脸上闪过不舍,"我听舅舅说,你们准备回去特意过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