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到的时候,医生刚给邵奕瑾做完检查。
江暖棠也出去帮他打掩护,病房内只剩下他和邵奕瑾两人。
长相如出一辙,站在一起如同照镜子的兄弟二人面面相视,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江一焓开口打破沉寂。
“咳咳。。。。。。”
江一焓掩嘴轻咳,神情涩然地关心道:
“你没事吧!我听说绑匪是将你认成了我,才抓错人的。”
这是牧云谦抓到许云峰后,从他口中挖到的信息。
本意是瞒着三小只,以免江一焓知道。
可江一焓是什么人,就算他们不说,他也大致猜得出来。
邵家是富得流油,邵奕瑾也是公众认知中的邵湛凛独子没错。
但就算如此,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怕也还没生出来。
毕竟——
那可是邵湛凛!
不说他多厉害,至少在晋城,仅是提及他的名字,就足以令人讳莫如深。
这样的人,除非是真的头铁不怕死,又丧心病狂到连家人身后事都不顾,否则怕是无人敢与他作对。
“没事,其实本不该这么严重,只是我逃跑的时候运气不好!而且。。。。。。”
似是想到什么,邵奕瑾羞涩地笑了下:
“要不是这次被绑,我都不知道原来受伤的感觉这么好。。。。。。”
邵奕瑾傻兮兮地咧开嘴,颇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
以前总觉得打针吃药是最折磨人的事情。
如今有妈咪陪在身边,他感觉那些苦涩的药,都不再那么难入喉了。
打针也是,只要他轻皱下眉头。
妈咪就会急得不行。
这种时刻有人心疼关心的感觉,真的太让人依恋,回味无穷了。
若非不想让妈咪担心,他真希望自己身上的伤,能够慢点好。
邵奕瑾犹自傻笑,江一焓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这状态不怎么正常。
伸手在他额头上碰了下,语气认真:
“没发烧啊!你该不会是磕坏脑子了吧?”
江一焓面色诚恳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