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玛一连串的质问让乐索说不出话来,无奈之下,乐索只好说道:"那就随便你吧!"
说着,就赌气的让开了一条路,央玛转身离开了。
另一边,央尔钯的父亲正坐在帐篷里,他的脑海里浮现了杨毅晚上在篝火晚宴时的神情。
当时,部落里的原住民们是那样憧憬着外面的世界,可杨毅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落寞和怜悯,他知道杨毅说的话都是真的。
而这,也正是他疑惑的地方。
他以为杨毅会极力蛊惑子民们,可他看不懂杨毅眼中的怜悯,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也许他是懂的。
因为,他曾经也离开过部落。
央玛的父亲沉沉的闭上了眼睛,不去想那些过于久远的记忆,外面的众人依旧还在欢声笑语,开怀幸福的笑容传入他的耳膜。
他透过透明的窗户看去,子民们已经在载歌载舞了。
翌日清晨。
杨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脑仿佛被重击过似的,稍微动一动都疼的要命,耳边是阵阵尖锐的嗡鸣声。
他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忽然间闻到旁边传来一阵清香,他的喉咙一阵干渴,下意识的拿起了那碗清甜的东西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了。
别说,还挺好喝。
"你醒了"
杨毅刚把碗放下,央玛便走了进来,她的手上还拿着两颗红彤彤的,像是苹果一样的果实,只不过,那果实是半透明的。
"你把我熬的百花露都喝完了啊"
央玛有些好奇的看着早已经空了的碗,"好喝吗"
"挺好喝的。"
杨毅点了点头,不得不说央玛熬的这个什么百花露的确很神奇,喝下去之后,头部那股不适感消失了不说,原本浑身疲惫的身体也变得神清气爽,懒惰的情绪一扫而空。
"喏,吃这个吧。"
央玛甜甜的笑了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关心,她把手中的果实递给了杨毅。
"这是什么"
杨毅接了过来,随即大口的咬了一口,酸甜汁液在口中流淌,的确挺像苹果的,但是感觉又有点像凤梨。
"这个是摩耶果,宿醉之后吃这个不会伤到身体。"
央玛耐心地说道:"我们这里的酒虽然喝起来酸甜清爽,可酒劲却非常大,你昨天喝了那么多,今天身体肯定很难受。"